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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在美術館裡展示,就自動使其成為一件藝術品?
是否藝術愛好者、創作者、美術館管理者,這些頭銜就自動使其成為一個更好、更有人性關懷的人?
去年坎城影展金棕櫚獎得獎影片《The Square(抓狂美術館)(瑞典)》,片首就丟出這兩個問題。
隨著劇情進行,導演剝開這些光鮮亮麗人物與作品的假象。比如在一場行動藝術表演中,模仿猩猩的藝術家出現在高級餐廳中,用餐者被要求靜止不動,任由藝術家恣意妄為,直到藝術家侵犯一位女士,眾人才終於出手阻止。
又比如美術館中的沙堆藝術,被粗心清潔工弄亂,館員驚嚇得有如梵谷的畫被破壞。
相較於穿著時髦知性、顯得高高在上的藝術工作與愛好者,導演不時把鏡頭轉到遊民身上,似乎在訴說,與其把力氣用在支持或創作那些鬼扯蛋藝術品,不如用在關心弱勢者,或家人朋友同事身上。
美術館長的主角以他的地位與權勢,吸引女同事與他共度一夜。事後女同事要去浴室,伸手要拿館長的保險套去丟,館長不願意,擔心女同事另做它用,女同事覺得受辱,和館長爭奪保險套。
這一場戲,展現了歐洲人極其高竿的幽默(卻又顯得悲哀),就是歐洲這樣進步的文明所衍生的理智與疏離,讓導演想藉此片探討與省思:我們是教養良好的衣冠禽獸嗎?
片中,上述女同事養的猩猩會畫畫,看似不輸美術館裡的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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