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照時請原住民小朋友笑一個擺 pose,他們總像熟練的模特兒,大方展示自己 猜甲骨文時,個個手舉得老高,恨不得能摸到天花板似的 造字時,認真的跟我討論字的造型;看自己的字被我用毛筆寫出來,興奮得好像這張字可以作為傳家寶 跟原住民小朋友上課很好玩,但他們太熱情,我回應得喉嚨都沙啞了

拍照時請原住民小朋友笑一個擺 pose,他們總像熟練的模特兒,大方展示自己 猜甲骨文時,個個手舉得老高,恨不得能摸到天花板似的 造字時,認真的跟我討論字的造型;看自己的字被我用毛筆寫出來,興奮得好像這張字可以作為傳家寶 跟原住民小朋友上課很好玩,但他們太熱情,我回應得喉嚨都沙啞了

是否在美術館裡展示,就自動使其成為一件藝術品? 是否藝術愛好者創作者美術館管理者,這些頭銜就自動使其成為一個更好更有人性關懷的人? 去年坎城影展金棕櫚獎得獎影片The Square抓狂美術館瑞典,片首就丟出這兩個問題 隨著劇情進行,導演剝開這些光鮮亮麗人物與作品的假象比如在一場行動藝術表演中,模仿猩

有些畫面總不經意地從記憶深處跳出來20年前在蘇格蘭愛丁堡讀書時,老師問我復活節假期去哪兒玩?我回答蘇格蘭高地Highland,老師咋舌道:去那麼蠻荒的地方做什麼?那裡什麼都沒有 高地雖然人煙稀少,卻是英國湖泊密度最高的地方,駕車時不是沿着河流便是湖畔,風景美不勝收高地也是蘇格蘭威士忌的故鄉,和傳奇英